L'enfer, c'est les autres. / 我所愛著的你所愛的我(的屍骸)

【Fate】流星雨後

我永遠喜歡阿游!!!她為什麼這麼好,這本無料根本可以把我的部分拔掉只留她的也好(語無倫次)

JabberwockyY!!:

與 @Nokto 合作的拉二摩西無料《Deus in absentia》收錄小說。
雖然本名是「神不在的時間」的意思但是並沒有扣題我對不起(望天)
Nokto認證小甜餅,為聖誕節虐文做好準備



他記得在很久很久以前,某個平凡不過的晚上,他唯一的兄弟與摯友坐在皇宮不計其數的其中一個窗台上,仰望著無盡的流星,輕聲開口:

「拉美斯,你看這些星星──」



《流星雨後》



奧茲曼迪亞斯通常都會待在模擬室裡。

雖然也有在迦勒底隨意巡邏的時候、也有和黃金的王以及高傲冷漠的王一同消磨時間的時候,但大致上會在模擬室裡度過不被任何人打擾的日子。對於奧茲曼迪亞斯來說,現世並不是每天都會發生他會感興趣的事,也沒有必要去摻和凡輩的無聊行動;當然,他也無意沉迷於懷緬過去時光的打算,模擬室會變出金字塔中的風景,也不過是因為那比迦勒底偏重功能性的簡潔裝潢更讓他感到滿意罷了。

至於這幾天,剛從塞勒姆回來的御主暫時可以休息一下,新所長還要再過一兩個禮拜才會到埗,現在正是暴風雨前夕的短暫平靜;但是既然危機暫告一段落,時間又來到十二月,就像往年一樣,迦勒底開始了慶節聖誕節的準備。雖然是肩負拯救人類重任的機構,人手也長期處於不足狀態,但是這種節日慶祝卻甚少落下──也有時候會變成奇奇怪怪的狀況就是。

奧茲曼迪亞斯降臨至現世時已被賦予一定的現代知識,也知道聖誕節現在是用來紀念基督教的救世主耶穌誕生的節日;不過對於迦勒底的基督教聖人從者來說,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只是羅馬人為了宣揚新國教而做的措施啊,和那一位真正的生日沒有什麼關係呢。」那個性格硬朗卻總是試著以溫柔內斂掩飾的聖女曾如此說過;不過對於來自日本的御主來說,聖誕節比起宗教上的紀念性質更接近是藉機開派對慶祝一番的好時機。倒不是說奧茲曼迪亞斯討厭熱鬧的祭典就是了。但是有時當他待在熟悉的場景裡,或者是想起即將來臨的節日時,他會想起遙遠過去中友人那不曾磨滅半分的凜然姿態,又或者是兄弟輕巧如嘆息的呢喃,在埃及無邊的流星夜空裡兩個少年顯得那麼渺小──他成為英靈之後度過了年輕時無法想像的漫長時光,在迦勒底的時間相比之下簡直是一眨眼就過去了的短暫,卻不知為何仍未能見到摩西一面。

他不認為自己唯一的朋友沒有成為英靈的資格,也不認為他會對人理受到重創的情況袖手旁觀;但現實就是迦勒底現在已有好幾位基督教的聖人與信徒從者,他們宗教史中第一位(也可能是最偉大的)先知卻仍未應拯救人理的呼召而來,時間神殿上空那可稱之為奇蹟的流星雨中也沒有那人的身影。那其中的理由現在奧茲曼迪亞斯無從得知,但那的確讓他不時感到興致缺缺,不自覺便花了更多時間待在模擬室裡面。

對於奧茲曼迪亞斯近乎自我封閉的行為,尼托克里絲其實相當擔心,甚至暗暗拜託御主幫忙,絞盡腦汁把孤高的法老請出模擬室──這件事奧茲曼迪亞斯也不是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心情不錯的時候偶然也會滿足下臣的小小願望,尤其是看著黑髮少年的雙眼高興地閃閃發亮的模樣,有時甚至會答允事後連自己也會覺得驚訝的事。

比如說出席那個剛剛也有提到的聖誕節派對。



「Master,謝謝你請法老來聖誕派對!」

尼托克里絲這句話從奧茲曼迪亞斯在她和立香眼前接過那封邀請信時已經不知講過幾多次了。正和她一起在餐廳牆上貼上假雪花的年輕御主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尼托也有份幫忙喔!所以我也要謝謝尼托啊。」

在聚集了來自各個時空的英雄人物的迦勒底中,奧茲曼迪亞斯雖然不是最需要提防的,卻一定是其中一個最棘手的從者。在生前就稱自己為太陽神、在埃及史上名聲最為嘹亮的偉大法老,習慣站在一切之上的頂端,被他認可的人連御主在內也是寥寥可數,自然沒有半點要和下人交流的想法──立香無法也無意去改變對方的觀念,但也同意要試著促進奧茲曼迪亞斯與大家的交流,哪怕是以戰鬥訓練的獎賞為名請他「巡視」迦勒底也好,與同伴有更密切的交流絕不是什麼壞事。即使尼托克里絲不拜託他,他也會去邀請奧茲曼迪亞斯來聖誕派對的。

「要是讓法老知道了的話,可能會覺得我多管閒事吧……」尼托克里絲說著,頭上一對耳朵也有點膽怯地垂了下來:「但是如果有可以與他平起平坐、平等地互相交流的人的話,他一定會更加高興吧……」

那個足以與奧茲曼迪亞斯平起平坐的人。立香有數次聽說過那人的名字──基督教中最廣為人知的、帶領以色列人走出埃及的、奧茲曼迪亞斯唯一的兄弟與朋友,法老提起的時候語氣總是特別小心翼翼與溫柔的人,那名字叫摩西。尼托克里絲私下應該也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吧,但奧茲曼迪亞斯甚少提起有關摩西的事──那也只是再次證明了二人之間的回憶對他來說是有多珍貴。立香來到迦勒底之前對基督教說不上有什麼認識,來了之後倒是聽了很多關於基督教的事。比如說瑪爾大如此解釋:「雖然說是基督教,不過那是相信那位……相信拿撒勒人耶穌是上帝耶和華的兒子,也是聖經預言中的救世主彌賽亞,這才能算是基督徒。基督教實際是從亞伯拉罕一神教出來的其中一個分支,還有將耶穌當為其中一位先知、而把穆罕默特奉為最後一名先知的伊斯蘭教,以及不相信耶穌是彌賽亞、仍在等候救主降臨的猶太教……但是摩西在亞伯拉罕一神教的所有分支裡都是一位重要的先知,這是無可否定的。」

撇除讓人頭昏腦漲的宗教歷史,立香也因為出於好奇而去拜讀了《出埃及記》,雖然真正有關離開埃及的篇幅實在說不上長,但至少可以說了有了比較深入的了解。但是──如果聖經上說的都真正發生了的話──將埃及全國視為自己所有物的奧茲曼迪亞斯為何仍會把摩西當成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呢?立香實在難以理解。不過他似乎沒有這個立場去詢問有關摩西的事,那就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衝動,看看日後有沒有辦法從孤傲的法老口中了解更多這位聖人的事,或者等到對方親自來臨迦勒底的一日了。

「我覺得奧茲曼迪亞斯和吉爾加美什相處得不錯,但是那可能比較像是王者與王者之間,擁有不相上下的氣魄與器量,所以能夠了解彼此的思考方式吧……」想想那兩位王不時會結伴在遊戲室玩樂(還可能再加上持槍的阿爾托莉亞)的情景,立香也不是覺得那樣不好,但自己想到的事似乎和尼托克里莉在意的差不多。「他好像真的很喜歡待在能讓他想到以前的事的地方呢。」

「是。法老意外地是很念舊的一個人哪……」

擁有想要珍惜的美好回憶絕對不是一件壞事。立香也有那樣的回憶,那些回憶至今也仍支撐著他一路前進──但也因為這樣他更加明白,如果自己掛念的人就在身邊,那種親密的感覺真的比回憶有血有肉太多了啊。少年這樣想著,把最後一片白色的假雪花貼到牆上去。



奧茲曼迪亞斯還記得去年的聖誕節正日說不上有什麼聖誕氣氛。

他們不是沒有慶祝聖誕節,但是那是特意提早舉行了派對;之後在時間神殿的戰鬥結束、人理終於也被修復完成,但是眾人都為羅曼醫生的犧牲而消沉不已,同時也忙著把立香本人從人理修復之旅中的活躍痕跡全數抹消,聽說是為了防止魔術協會和其他知曉迦勒底存在目的人組織對各種意義上唯一倖存的御主出手,那種低迷的氣氛直到新年後才開始消散,自然沒有什麼人有心情管聖誕節的事。而現在難得的和平來到迦勒底(雖然他們沒有人不知道這種和平不會持續太久)的時候,御主與比較喜歡熱鬧的那些從者們自然會想把握機會好好放鬆一下,所以才有了這種在奧茲曼迪亞斯眼裡看來相當不上道的派對。講到慶祝祭典的話,那可是要有來自各地的珍稀供品,還應該要有身材與外表也是萬中選一的舞女獻上舞蹈,再展開下人不斷送上美酒佳餚的連夜筵席,這樣才能算是真正的慶祝吧!現在只有最後一點能算達成,這種只能算是民間婚宴程度的活動怎麼可能會讓堂堂法老覺得滿意?雖然他也沒辦法否認自助形式的餐點一如既往的美味,裝在杯子裡的酒雖然明顯不及英雄王的收藏品那麼芬芳誘人,但也仍然算得上是上乘之品──而說到英雄王,那傢伙正站在他那位披著一頭青綠色長髮的朋友身邊,旁若無人地高談闊論他在房間另一端聽不見的話。如果自己的摯友也在身邊的話──

「法老!」突然出現在他背後的立香臉上掛著不自然的微笑開口:「你喝了Caster的飲品了嗎?味道甜甜的很好喝喔。」

奧茲曼迪亞斯瞥了他一眼,又望望那位剛來到迦勒底、正捧著一個鑲滿寶石的細長瓶子四處走動的褐膚女人,緩緩地開口:「她沒有告訴你裡面的是酒嗎?」

「什麼酒?我還沒有成年呢,不能喝酒啊──」

立香顯然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開始有點口齒不清,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雙頰微微發燙的原因是什麼;不過奧茲曼迪亞斯不是那種會在這時教訓御主該要做什麼的人,於是只是輕笑一聲:「那就算了吧!繼續享用你手中的飲品就好。的確是相當美味的收藏品,我看她不是普通的商隊主人吧?」雖然那不代表他真的在乎那個Caster的身份就是了。

「前輩!你拿錯杯子了──啊!」終於發現問題的瑪修衝上來掰開立香的手把酒搶走,然後把裝著汽水的杯子塞回去;但是她一抬頭便看見了立香一臉無辜的表情,又有點害羞地垂下了眼。臉上的眼鏡換成了「Christmas」字樣派對眼鏡的白髮男人說:「我拿錯杯子給Master君了嗎?」

「你絕對是故意的吧!平時的黑幕先生!」

派對仍然吵鬧無比。雖然御主喝了幾口酒便開始有醉意的模樣的確挺有趣,但是奧茲曼迪亞斯心中的鬱悶沒有半點被驅散的跡象──說起來,他與摩西以前也試過試著去偷嚐要獻祭予眾神的酒,不過在得手之前被祭司們發現了,他們差點沒有成功溜走。事後當然免不了父親一頓斥責,但他們那時只是覺得非常好奇,也覺得相當好玩。

在那之後時月流逝,他成為法老君臨埃及全地、活至91歲高齡才去世,無論放在當時或是現在也可以說是對人生無憾的年紀,實際上的確也是這樣──但是他唯一的朋友與他摯愛的妃子離開得太早了,奧茲曼迪亞斯不能否認自己曾經有過無論如何也希望他們能在自己身邊、與自己一起見證一起度過的時刻。如果妮妃塔莉也在的話。如果摩西也在的話。那樣的想法並不是出於一時軟弱希望尋求安慰,而是希望他們能看見倒映在自己眼中的壯闊景

像──但那些時刻他們不在自己身邊,就像現在也不在自己身邊那樣。


就在這時,立香隨身攜帶的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從立香自己與瑪修為中心,寂靜在數秒間擴散至整個餐廳,讓立香一個人的聲音顯得清晰無比:「達文西?怎麼了──你是什麼時候離開了的?」

那個不知什麼時候便失去了蹤影的女人在通訊器另一端回道:「立香,你現在立刻過來召喚室,可以吧?不用擔心,不是緊急事態,但還是要儘快過來喔。」

這種含糊其辭的解釋自然是沒辦法讓立香安心下來,但是立香也只能夠答應了。掛上通訊器之後他與瑪修對望一眼,便開始往餐廳出口移動;而本來在靜觀其變的從者之中,也有幾位同樣邁開了腳步,跟在Master身後走出了餐廳。奧茲曼迪亞斯本來不是那種會多管閒事的人,但是為什麼呢──是因為那時他就站在立香身旁嗎?──他也不自覺地成為了走出餐廳的其中一個從者。福爾摩斯以一貫輕快的語調問:「法老也會對召喚陣的事感到好奇嗎?你不像是這樣的人呢。」

那自然是不到福爾摩斯來說,奧茲曼迪亞斯自己也覺得很奇怪。但是自己正在思考的事沒有告訴身邊任何一個人知道的必要,就算在那短暫的通訊之中,達文西有一兩秒時間很明顯不是看著立香,而是看著站在旁邊的自己,那又如何?所以他只是瞥了那位態度讓他非常討厭的偵探一眼,加快腳步走到立香前頭去,趕在所有人之前觸到了召喚室門口的操作鍵盤,打開了那扇門。

除了他來到迦勒底那時之外,奧茲曼迪亞斯從來未進入過召喚室。但他的確記得裡面的陳設,那個佔據了大半片地板的巨型召喚陣,還有四周不斷轉動的不知名儀器,他知道在召喚的過程中那些儀器時而會發出刺眼的強光,讓召喚陣裡外的人也難以看清對面到底站了什麼人。但是現在那些儀器沒有發光,召喚顯然已經結束,雖然召喚本身應該不是在達文西意料之中,但是除了要叫立香來與新從者訂下契約之外,已經沒有別的事物可以撼動剛剛建立的靈基了。

「法老!這是怎麼……」

奧茲曼迪亞斯聽不見在他身後緊急剎停、差點撞到自己背上的立香說了什麼。奧茲曼迪亞斯也聽不見達文西開口解釋了召喚陣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是她又做了什麼實驗的話。那些一點也不重要。在召喚陣中走出來的青年驟眼望去可能會給人弱不禁風的感覺,但是奧茲曼迪亞斯知道那精瘦的四肢是如何地柔軟有力,也知道那雙紫色的眼眸是如何地流淌著光芒,不只是映著燈光或者燭火,而是聰敏謙卑的靈魂本身在閃爍發亮──他知道那個人的名字,知道那個人不為人所知的過去,在他衝過去緊緊捉住對方的時候他聽見自己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那些音節、那種愉快那種興奮那種悲傷一直一直沒有改變過。



「摩西!」

立香還來不及看到新來的從者,對方便被奧茲曼迪亞斯緊緊抱在懷裡,除了對方淡紫色的頭髮之外便沒有看見別的部位。原來那就是奧茲曼迪亞斯一直提到的人啊──立香望了瑪修一眼,瑪修微微笑著表情也表示她也理解了新從者對奧茲曼迪亞斯有什麼意義。

立香不是沒有想像過摩西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人:會不會是個面容堅毅的人呢?還是說會是個很強壯的人呢?畢竟是從那個奧茲曼迪亞斯手中帶走了以色列人的人啊,但是奧茲曼迪亞斯最後似乎已經不生氣了……但是從他知道的事去拼湊出來的形像,卻與他所見到的截然不同。現在奧茲曼迪亞斯終於願意放開久未見面的友人,那個希伯來先知、那個看起來年紀與奧茲曼迪亞斯相仿但比對方稍微矮一點的紫髮青年微笑著開口:

「從者,Ruler。我是帶領以色列人離開埃及、前往流奶與蜜之地的摩西──」



「拉美斯已經在這兒一年了嗎?那要拜託你向我介紹……迦勒底了。」

現在迦勒底的走廊只有奧茲曼迪亞斯與摩西二人。在訂立契約之後立香便把摩西帶去聖誕節派對,不出意料地受到基督教聖人們的歡迎,瑪爾大甚至還激動得眼泛淚光地親吻了對方(站得比較近的話似乎可以聽到聖女輕聲說著「請務必與我交流一下那套拳法」之類的話,但是沒有人明白她到底是在說什麼),雖然知道以色列人素來都是以親吻作為問候的動作,奧茲曼迪亞斯卻不禁覺得不愉快。聖誕派對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吧──但是這種感情似乎沒有傳達給忙著和自己之外的人說話的摩西。奧茲曼迪亞斯就這樣一直跟在對方身旁,眉頭愈皺愈緊,就算英雄王特意來看看奧茲曼迪亞斯提起過的友人是怎麼一回事時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就像個看著別人在玩自己的玩具的小孩」,也沒有半點要息怒的意思。不過也多虧英雄王毒辣的比喻,他那位有點天然的朋友終於發現奧茲曼迪亞斯一臉氣奮,於是笑著跟御主說想去參觀一下迦勒底,便拉著奧茲曼迪亞斯走出了餐廳。

他們把熱鬧留在身後,就像兩個人偷偷溜去偷供品那樣,無聲地在迦勒底的走廊漫步前進。埃及是一年四季都被太陽神眷佑的國度,他們生前誰也沒有見過飄雪的情景,建立在雪山山頂的迦勒底倒是長年被積雪覆蓋,不時還會刮起暴風雪,在室內仍隱約能聽到雪塊拍在外牆霹啦碎掉的聲音。但是在今晚這種沒有風雪的晚上,他們從走廊窗子望出去的話,便能看見那片與埃及截然不同但一樣璀璨的星空。

「你讓余等得太久了。」奧茲曼迪亞斯說:「先是擅自跑到壙野,再擅自把以色列人帶出埃及,然後又花了這麼多時間才來到迦勒底──就算你是余的兄弟,余一樣不會原諒!」

「對不起,拉美斯。」

摩西的聲音很輕很輕,他的語氣與神態幾乎讓奧茲曼迪亞斯想起生前他們最後一次對話,那時摩西也是對他說了同一句話,在那之後便是奧茲曼迪亞斯永遠不會忘記的訣別;只是這一次摩西不是故作平淡,而是真正的淡然自若,甚至還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摩西現在就站在奧茲曼迪亞斯伸手便可觸及的距離,而他的確也是這樣做了,彷彿要確認這次再也沒有異教的神要把摩西從他手中帶走。

「你的道歉就只有這樣嗎?摩西……」

接下來一切話語都融解在二人相接的唇中,再也沒有組織詞彙的必要了。





-END-

活動完了現在阿游快病死,先吃個藥睡一覺zzz

聖誕節的拉二摩西會是稍微有點虐的文,詳情請容我等到發文再講。
總之是我自己很喜歡的腦洞,希望大家也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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